至 一同生活與工作的你們:
友人養了兩隻人瑞級的大型犬,雖然年長體衰,但悉心照顧地非常好。
上星期,他其中一隻邊境牧羊犬壽終正寢,因為主人早已有準備,所以大家反而比較擔心另一隻「未亡人」,不曉得牠會不會因為兄弟離世,而抑鬱寡歡,甚至惡化了已不良於行的身體。但幾天下來,所有人發現恐怕是多慮了!
根據臉書的狀態顯示,活著的狗可開心了!該吃該睡的一樣沒少,主人能更專心帶牠散步更是大樂。牠生活的樂趣不多,自己的兄弟走後,牠依舊專注於那幾樣終其一生的任務,除了吃與睡,大約就是巡視居家、用眼神討摸、翻肚子裝萌之類的重要工作。
事實上,狗的確反應了一些令人羨慕與省思的本質。
詩人萊弗朵芙(Denise Levertov)就曾用一首詩,來描述狗「隨意而行中見專注」。我每次遛狗的時候,也都有這種體會:狗的一舉一動顯然都有目的,但要是你問牠在幹嘛,牠又無法說出是什麼吸引著牠往忽前忽後,聞著一個又一個氣味。
畢德生牧師(Eugene H. Peterson)也有過一樣的觀察,他說狗的行動看似隨意,卻不是毫無目的,狗對於自己說不出來的事物,具有一種本能,這使得狗忠於自己:「牠就是一條狗!」這位神學家講出了這發人深省的結論。
因為,好多時候,許多人都無法好好地「活得就是一個人!」
我們會因未知而憂慮纏繞,或被已知的恐懼淹沒;想要的得不到會感到失望,得到了卻又覺得不過如此;拼命攫取不能真正保有的,又遺忘了身邊早就擁有的。很多時候這些好高騖遠與矛盾,讓我們已經沒辦法好好活得像一個人。
或許該是時候,看看身而為人的起初了。每一個人的出生都是萬中選一,是無數緣分與機率的造就,在成功受孕前,所有人都是費盡千辛萬苦地爭取出生為人的門票,成功誕生,也被這個世界包容滋養著。
新的一週,別忘記你是被眷顧的!放下一些擔憂和恐懼,享受身而為人的一切吧。